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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去的背影冬日暖炉(19)
媒体想喜欢把宜昌这座西陵峡口的城市说成是风和日丽的宜居之地,可是笔者却反其道而行之,在不少的场合和文章中都把这座城市形容为"夏天哪怕穿的再少也恨不得能裸奔,冬天哪怕穿最多也感觉是在裸奔!"事实也是如此,因为地形的缘故,宜昌夏日**,经常就像是被闷在蒸笼里洗桑拿;而冬日里因为河流湖泊的因素,这座城市十分潮冷,在用空调还显得太奢华的年代,父母过冬御寒的选择是那种老式的、铸铁的蜂窝煤取暖炉。
父亲在1989年12月31日的《家庭生活老师》里这样写道:"炉火的烧法:再加第二块煤时,把最底层的一块煤(即生火用的旧煤)的洞穿通,然后再加第二块煤,加(第)二次三块煤时则不需要了。炉子烟囱出烟口的横管不能平放要斜放,以免风倒吹,引起炉子不燃烧,管子是冷的。"
还有1998年3月20日记的:"烟囱的下和洗法:先用洗衣粉水倒到(进)管内,然后分节下开(否则下不掉),再用小洗把用洗衣粉水洗管内外,则可变旧如新。"1990年12月5日,父亲接着写《家庭生活老师》:"换炉膛的知识:一、靠烟囱圆的地方的两颗螺丝钉与换炉膛无关系,不要下;二、另两颗螺丝下时扭的方向是向左边;三、下炉膛时,注意把保暖材料倒出;四、上炉膛时,放的要平正,再和上炉口的铁圈对好;五、炉膛底根的外用,用稀泥浆湖(糊)好(起火的密封作用);六、装好保暖材料(要搞实);七、保暖材料上*固圈胡(糊)一层稀泥,最后加盖铁圈,上二颗螺丝就全部完成。"
不过这还没完,父亲在1990年12月26日继续写道:"上接烟囱的下法和洗洁:洗干净后要多晒几天(斜立式),以便将里面吹干,包扎时再把里边擦一擦。包扎前,在炉圈上编上号,来年按(安)对、顺号(号上还要写上上下)按(安)装顺利无误。"现在看来,这些所谓的《家庭生活老师》应该是那些上门安装取暖炉的师傅向父亲介绍的一些有关拆卸、保养等常识性的东西。
此外,取暖炉还有一系列的繁琐的准备工作要进行。父亲1990年记录下的有:"应想法用铁板做一个炉膛,可烧块煤和蜂窝煤两用。"后来:"已买二个宜(昌)市炉膛,小华(笔者弟媳)请人翻砂了一个生铁炉膛","今年买大同煤1000市斤,35元。"等等。
按照父亲的记录,我家的取暖煤炉是1989年11月25日(农历小雪第二天上门安装的),为此,父亲买了700斤煤,"原余1200斤",我家第一次有了"土暖气",严寒的冬天因为有了这样的取暖煤炉而使得因为我们都在上班,两个孙子去上学,显得空荡荡的家里就会变得温暖起来,尤其对两位老人更是如此。那一年"停止烧取暖炉"是"(一九九〇年的)三月五日,农历二月初九日,九九第一天。(下炉后又冷了15天左右,应推迟到农历三月初,清明节前)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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