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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云和尚一阵头大,连忙说道:“我佛可证,我这辈子都没去过青楼啊。”
“哦?那在东来城的时候你莫不是去了茶楼?”林荷头也不抬,不正眼看青云和尚。
“那是……”青云和尚似乎被揭穿了老底,讷讷道,“过去好久的事情了……”
林荷不屑地嗤笑了一声。
李悟凡听出了两人之间似乎有故事,尝试着问道::“师傅师叔,你们俩之前认识吗?”
林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吓得李悟凡赶紧端起碗一个劲地扒拉着米饭……
……
一顿中秋盛宴,酒全被青云和林荷喝光,倒是肉还剩下不少。不知是因为两人酒量不好还是因为确实青云买的酒很多,两人醉倒了,趴在桌子上。
这是一顿安静的晚餐,青云和林荷喝酒喝得安静,喝完就醉倒,无声无息,李悟凡吃饭也不敢说话,只得默默地看着两个人在同一张桌子上喝着独自是酒。
……
李悟凡轻手轻脚地把青云和尚送背到观内客房,自幼习武,以十五六岁的身躯背着一个成年人当然不在话下。
林荷酒醒得很快,李悟凡把青云和尚送到客房回来时,桌子已经被收拾好了。看到林荷的屋内亮着灯,李悟凡便放心了。
……
李悟凡和凉秋坐在观内台阶上,灯内的烛已经燃尽,但院子里还是明亮得很。中秋之夜,月光皎洁,天地间一片银辉,照在少男少女的脸庞。
凉秋托着腮,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,轻声说道:“悟凡,我相信你。”
李悟凡知道凉秋指的什么,心中暖意融融,重重地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凉秋突然指了指对面的房顶,说:“我们去那上面吧。”李悟凡吓得缩了缩头,小时候林荷师叔原本想教他轻功,但是刚离地不到一丈,李悟凡便吓得心神大乱,狠狠地摔在了地上。挨了几顿鞭子,李悟凡最终也被林荷放弃了,落了个没出息的评价。
凉秋玩心大起,不管李悟凡怕不怕,直接拖着李悟凡,纵身一跃,轻飘飘得落在了房顶。李悟凡全程闭着眼睛,直到感觉脚下踏实了才睁开眼,然后赶紧坐下,抬头望天,这样才能减少一些内心的恐惧感。
凉秋看着他这样子,无奈地摇了摇头,也挨着李悟凡坐下了。
两个人望着天上,不知是赏月还是看星。
半刻无语。
……
“李悟凡。”
“嗯?”
“你是不是傻瓜?”
“虽然师傅说我很聪明,学啥都快,但是我觉得你说的才是对的,你说我傻我就傻。”
“看来是真傻。”
“……”其实李悟凡内心深处有那么一句话,差一点蹦出来,但又被他强行压下去:“只要和你在一起,我可以六识全闭,心智不全,只因为我旁边是你。”
……
在李悟凡这里找不到好聊的话题,凉秋望着月亮,轻轻说道:“若此生有得选择,我愿生伴明月。”
这一次,似乎内心被触动了。李悟凡也轻轻地说道:“若你愿生伴明月,我便生来心向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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